【复联全员】Two Steps from Hell咫尺地狱【千年潜藏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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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中二病发作，慎入，讲真||Cross my heart||这章后面鹰寡线就会很少出现了||身份揭秘？虽然有小伙伴已经猜到了】
——Miss Romanoff!
——Who is she?
——You mean who?
Natasha听到繁杂的谈话声，那些人笑闹着，嬉戏着，她就站在他们之中，人们匆匆走过，就仿佛她不在那里一样。她也笑着，觉得总有一天会和他们笑容一致，直到她再也不笑了。
真正的孤独是别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而你一直以为你在他们之中[1]。
——my invisible, best killer.
那是Chikatilo的声音，他大笑起来，露出明晃晃的牙齿，狂妄得就像是已经统治了一切。他说：Natasha，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具有双重优势的女人，是这样的摄人心魄，又总是为人所忽视，你天生，就该做个杀手。同时拥有眼泪和刀刃，你可以得到全世界。
然后呢，她的世界坍塌又重建，到最后，她独自坐在撒巴特宫孤高的王座之上，以任何她想选择的姿态来面对世界。她不能再活得透明，不能藏匿在人群之中，不能假装自己很正常。她可以为所欲为，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为任何人成为别的谁。这是她选择的生活，她不愿意像过去那样淹没在人群中，她不愿意像密党那样抵抗自己的本性。
于是，她一剑挥过去，正和Clint的弓相抵。蛰伏在黑暗中的蝙蝠被惊起，慌乱地在穹顶之下乱飞作一团，拥挤着从窗户飞了出去。
“放弃吧，Natasha，你已经没有胜算了。”别的情绪都从Clint眼中褪去了，只剩下了严肃。
Natasha目光结冰，一言不发地拧过腕上的力道将Clint逼退了，她眼底有着些野兽面临危机时的危险闪光。这时寒气在整座撒巴特宫中蔓延，Clint立刻转过身，对于身后的Natasha呈现出了保护的姿态：“Winter，我们说好了的，这是我的战场。”
宫殿正中卷起了冰冷的风暴，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Clint看到一脸严肃的密党亲王和他身边的冬日战士。两人都没有立刻出手，Steve的目光掠过Clint落到了Natasha面上：“Nat，我仍然觉得，这其中并没有对错可言。”
“但你还是要限制我们，让我们像你们那样卑微。”Natasha手上的力道放松了，剑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Steve微微皱起眉，转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侧的Bucky。Bucky也正看他，眼神中透露着坚定的信任，朝着Steve点了点头。这其中既没有对错也没有高低，他始终相信这只是不同的态度，如果不是因为面临外敌，他们甚至不需要寻求统一。
“I care about my people.”My people, my family,my friends, my love,“So do you.”这一点Steve当然明白，Natasha重视她的族人，尽己所能地护着他们，就仿佛是一种自我代入。
“对，但你现在不正在伤害我的族人吗？”Natasha发出一声冷笑，“还要剥夺我创造更多朋友的能力。”
“They are not your friends!”刚才沉默着的Clint转过来完全面对着Natasha，伸手就抓住了女王的手臂，“他们畏惧你，就好像，像条狗，已经饿了数英里，并非特别喜欢你，但还是屈从，走进来[2]。”
Natasha手上一用力，剑刃就朝着Clint劈了过去，但这次Clint没有闪开，锋利的剑刃嵌进Clint健壮的手臂，暗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流淌下来。Natasha望着那血液，思绪开始回转，就像时间回溯到千年前。
“If you need a friend, I can be your friend.”Clint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仍然拉着Natasha，没有半分退让，甚至露出一丝笑容。
Natasha回神地看向Clint，似乎在思考，最终开口道：“我已经见识了太多的失望，大概不需要再多看一次了。”
Clint收敛了笑容。他靠近Natasha，低声说着，就像是一句咒语：“I won’t let you down, anymore.”他非常乐意拥有机会和时间去实践这句话。
“I don’t need anyone. I will never ever be alone again.”Natasha的瞳眸中泛起血色，直盯着Clint。她扬起嘴角，眼神中是掩不住的桀骜。
Clint凝视着Natasha的眼眸，渐渐松了手上的力道，就和每一个最终离去的人一样。Natasha在心里冷笑出声，下一秒就被纳入一个不算冰冷的怀抱，Clint在她耳侧低声呢喃着：“你错了，我们生来就是寂寞，唯有孤独是我们的出路。”
灵魂躲藏在自己的躯壳中，踽踽独行，左顾右盼，总是想要在十字路口交汇的那个刹那寻找到可以陪伴自己的人来结束自己的孤寂。可是交汇之后总是各有终点，只有到某一天忽然发现自己也可以一个人走下去，不需要别的任何人，在心中回荡的孤寂才会平息。你还没有，你仍然在徘徊，你总以为你很坚强，其实也不过是在伪装自己。所以，在那之前，我可以陪伴你吗？在那之后，我可以分享你的孤独吗？
Natasha失了力气，朝下跌去，Clint拥抱着她，同她一道跪在地面上。他感觉到她抬起手来拉住了他的衣服，整个撒巴特宫陷入了悄无声息的沉默之中。Rebecca和Felicia不知何时也抵达了撒巴特宫，她们站在Steve和Bucky的身后，注视着Clint和Natasha，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叹息。他们都是在人世间徘徊游荡了数千年的幽灵，就算这样，他们也没有办法从一切谜题中幸免。
“Natasha，虽然之前就猜到会变成这样，但真到了这个局面仍然是难免会失望啊。”一个男声从撒巴特宫内部响起，在场众人动作皆是一凝，Clint揽着Natasha就转过了方向，戒备地朝向了声源。
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响，有人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他穿着设计奢华的正装，本该温暖的棕色瞳眸带着些霸道的血红光彩，即使身高不高仍然是极具气势。他身后跟着毕恭毕敬的高个管家，金色的头发有些泛着冷光，蓝色的眼眸近乎漠然地扫视过众人。
Steve迈步走到了最前方，虽然仍旧同来者有着很远的距离。他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Lord Stark……”
“密党亲王，我们也很久没见过了。”茨密希的首领勾起一个带着嘲讽的弧度，目光转向了正戒备着的Bucky，“啊冬日战士，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当初的意外可让我唏嘘好久。人类，那些自不量力的人类竟然能伤了你，啧。”
当初的刺杀是Steve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但现在不是聊往事的时候：“Lord Stark，我们真的要将时间浪费在千年圣战上吗？”
“怎么？你是想说我们一起对付血猎吗？这不可能，你们那愚蠢的潜藏戒律，要求你们怯懦地伪装成人类，你们又怎么可能和血猎对抗？不敢光明正大地接受自己，还谈什么生存？你仍然站在人类的立场上，这对我们公平吗？No, it's not fair.”Tony笑着皱了眉，摇了摇头。
“Yes, it's fair.”Bucky坚定地开了口，“But, fair, does not mean equal.”
Tony垂下视线大约在思考，最终他的视线移向了几乎完全被Clint挡住的Natasha，魔党的女王一直沉默着，就像中了布鲁赫族长的法术。魔党女王又怎样，一旦脆弱起来，照样像个人类。Tony勾起一个笑容，几乎是在转瞬间扬起手，Steve和Bucky立刻就做好了防御，而这时一群蝙蝠忽然涌入了撒巴特宫，在密党和魔党之间筑起一道间隔，也挡住了来自茨密希的攻击。
等到蝙蝠散去，瘦高的身影出现在密党的最前方，直面着魔党的灵魂，看上去没有任何恭敬：“Tony Stark.”
“Loki Laufeyson.”Tony沿着楼梯朝下走来，直盯着Loki的绿眼眸，“我还以为你已经决定加入中立党，不再参与千年圣战了。”
Loki回头看向Bucky——如果可以，他当然懒得管什么千年圣战，可是Bucky是他唯一的朋友，睿魔尔和茨密希本就不睦，放在千年圣战中更是会大打出手，他自然想要帮助自己的朋友，更何况Bucky才恢复没有多久。
“这么多年了，你们依旧需要那么多人来壮声势吗？”Tony耸了耸肩，抬手点着密党的人数，“亏得你们还能先下手为强初拥了Oscorp的小主人，那个小家伙大概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只可惜作为新人他实在缺乏经验，况且就算他真的已经意识到了我是谁，他也什么都做不了。你们也是够浪费的，完全不打算培养一下新人吗？”
“希望你们喜欢我为你们准备的大礼。”Tony扬起一个闪亮的笑容，身后金发碧眼的管家手中似乎拿着一个控制器，红色的按钮按下去，外面传来了连续的响亮爆破声。
不只是卡玛利拉宫的方向，还有人类世界的方向。
Steve回过头，密党和魔党的首领都看着对方，血色的眼眸中闪过杀机。
[1]真正的孤独是别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而你一直以为你在他们之中。——《月球》
[2]你的生活是条狗。它已饿了数英里，并非特别喜欢你，但还是屈从，走进来。——罗伯特·勃莱
===TBC===
好吧，Tony Stark——茨密希神隐之领袖。
Fair does not mean equal是我考纲里面的一句话我当时看到就躺平了_(:зゝ∠)_对所有人的很公平，但不意味着对所有人都是同一个态度神马的。
P.S.关于那个Destroy的问题，感觉不会在正文中详细解释了因为肥啾已经明白了：Mikhail死了之后Natasha正好遇到勒森布拉长老向她提供机会【不排除长老早就看好Natasha了的可能】，意思只要Natasha一直活着总有机会遇到Mikhail的转世之类，Natasha接受初拥，也等待着和Mikhail重逢。但是Mikhail就一直是她的软肋，Natasha一步一步走上高位的过程中有很多自不量力的家伙拿Mikhail威胁Natasha，几次Mikhail都再次惨死，Natasha决心他们都再也不承受这一切，就亲自湮灭了Mikhail的灵魂让他再也不会重生了，从这种悲剧的循环中解脱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