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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全员】Two Steps from Hell咫尺地狱【千年潜藏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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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慎入||本章盾冬、锤基掉线】

无论是谁,在黑夜中都更能卸下自己的伪装,人类也好,血族也罢。就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的时刻,躲藏在无人知晓的混沌之中,未来有千百种可能性,然后迎来一尘不变的死亡。

 

Natasha站在房屋之间的黑暗中,鼻息间是淡淡的血腥味。勒森布拉的伤亡数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估,密党那群家伙比她想象中得更擅长战斗,千年潜藏似乎并没有完全磨损他们血液中流淌的攻击性。

 

“Hi!”头顶传来问候声,带着熟悉的欢快语调。Natasha条件反射地立刻闪身,一支弓箭正射中她刚刚站立的地方。她稳住动作抬头就不出所料地看到正站在屋顶上的Clint。冷清的月光铺在Clint身上,对方看上去就像在享受日光浴一般惬意。

 

Clint又拉满了弓箭,面带笑容地瞄准了Natasha,出乎Natasha意料的是下一刻Clint没有攻击她,反而放松了动作,轻巧地从屋顶跳了下来稳稳落地,正站在距离Natasha不到十米的地方。

 

“You don’t look so well.”Clint微微皱了眉,就像是真的担心一样。

 

“Thanks for your appreciation.”Natasha仍是一脸漠然,目光落在Clint手中的弓箭上。

 

Clint的目光在Natasha的面颊上来来回回,企图解析她每一个表情:“——你在为了你的族人伤心吗?”

 

Natasha目光仅是一闪,随即发出一声冷笑:“不要随便揣度我。”

 

“这有什么?”Clint单纯觉得Natasha是不好意思下了女王的架子,他耸了耸肩,“You love your people, no doubt.”

 

“Love?”Natasha又是一声冷笑,目光落在了遥远的空点上,“不论你自以为多爱一个人,当对方的血往自己的脚边流过来时,仍不免会往后退一步[1]。”

 

“所以呢?”Clint挑了挑眉,目光看上去戏谑又严肃,“‘他’死的时候,你朝后退了吗?”

 

Natasha的目光移了回来,终于正眼看向了Clint,沉默不语,神态不由自主地戒备了起来。她当然明白Clint所说的这个“他”是指谁。

 

“恐惧,本来就是人类的本能,其中对于死亡的恐惧尤为明显。”Clint仍旧注视着Natasha,换上了一个略显温和的笑容,“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本能反应就否定自己的感情吧。”

 

“Shut up.”Natasha紧皱着眉,浑身紧绷,看向Clint的眼神如刃,“I didn’t step back.”

 

Clint毫不畏惧地仔细观察着Natasha的每一个表情变动,眼中忽然迸出了光彩:“Wow, someone killed him, and you killed that guy who killed yourlove, right? You revenge for your love?”

 

Natasha止不住有点吃惊,这么多年了,Clint是第一个察觉到这一点的家伙。她看着眼前微笑的短发男人,对方拿着弓箭的模样毫无攻击性。

 

“So, what about the ‘destroy’ part?”Clint看上去完全放松,就像这只是一场好友间的闲聊一般。

 

黑暗中,那些消失了千余年的画面又回到了Natasha的脑海中,当她还是人类的时候,当Mikhail还活着的时候,那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怎样,但也绝不会认为自己会是现在这样。当勒森布拉的长老给予她机会的时候,她没有犹豫。对抗某样东西只会让它变得更强大[2],所以,她放弃了。

 

“Love is a weakness. I am a queen.”Natasha目光没有聚焦在任何地方,她开了口,但看上去更像是自言自语,一段冰冷的独白,“And a queen, cannot have weaknesses.”

 

他会一直活在我心里,而不是活在你手中,直到某一天他甚至在我心中死去,永远从这个世界消失。

 

Clint面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看向Natasha的目光中带着些难以表露的疼惜。“I’m sorry,”他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重新出声,声线沉重,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微笑,“to judge you have no love.”

 

————

 

Peter将越野车停在了Stark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等一会儿Harry结束了和MissPotts的会谈就可以直接在这里和他碰面。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个短期休假,他也希望Harry能从过去中解脱出来,今天本来他们一大早就该出发,只是和Stark集团的合作取得了阶段性的突破,Harry本来没必要一定要出席,但总裁大人决定临时绕道到Stark集团去见见总裁Miss Potts,这用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儿他们照样可以进行他们的休假计划。

 

他有些无聊地听着广播,手指随着节奏敲着方向盘,在心里默默倒数着Harry回来的时间。这时一辆红色的跑车以极快的速度驶进了停车场,线条流畅地停在了两个车位之间。车里的人下了车关上车门,动作潇洒地摘下了墨镜——Tony Stark。

 

Stark的董事长显然也立刻就注意到了停在自家停车场的陌生车辆,满是好奇的模样走了过来。Peter自知现在不是一直待在车里的时刻,于是他连忙关上了广播打开了车门:“Good morning, Mr. Stark.”

 

Tony有些好奇地短暂打量了一番越野车的内部装饰,最终满脸笑容地看向了Peter:“旅行?还要绕道来关心公司发展,辛苦你们了。”

 

Peter维持着面上的笑容,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回答这样的寒暄。

 

“Mr. Parker,”Tony挑着眉像是叹了一口气,“我一直很看好你,年纪轻轻有那么好的身手;还有Mr. Osborn,也是年轻有为,只可惜——”

 

可惜什么?Peter一时间紧张不已。能有什么好可惜的——除了他们是吸血鬼。Mr. Stark难道发现他们并非人类了吗?被发现身份对他来讲倒是无所谓,但是Harry身为密党违背潜藏戒律就很危险了。

 

“Wow,你看上去很紧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要批评你们好吗。”Tony抬手安抚性地挥了挥,“所以说年轻没经历过什么风浪就是容易动摇啊,果然还需要多多锻炼。”他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和善的长辈在教导不懂事的后辈。

 

所以只是可惜他们阅历不够吗?Peter暗中松了一口气。卡车沉重的引擎声打断了Peter的思路,大型货车慢吞吞地停在了两人面前,司机降下了车窗招呼着Tony:“Mr. Stark,这是你登记运输的货物。”几乎是同时,总裁专用电梯的电梯门打开来,Peter看到Harry和Tony的金发管家Jarvis一起走了过来。Jarvis对Peter礼仪得当地短暂打过招呼就走到卡车旁去清点货物了。

 

Harry虽然年轻,但是带着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质。他气势不减地同Tony握着手:“Mr. Stark,我还以为今天的会议你会在场的。”

 

Tony笑着耸了耸肩:“Aha, too busyto attend, sorry.”他转过头去看向货车的方向,那里工作人员正在将大箱大箱的东西朝着货运电梯搬运。

 

“Another scientific research?”Harry唇角的曲线近乎完美,一部分的注意力落在了货物上,但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

 

Tony短促地笑了一声:“当然——没准儿某天这些科研成果会对你、对我们大家都造成影响呢?”

 

陌生的熟悉感又回到了Harry的脑海中,他仍然保持着笑容,只是不动声色地更贴近Peter,回到自己的舒适区。那种熟悉感,是每一次靠近Tony Stark他都能感受到的奇异感觉。他看着Tony对着实验物品露出的自信笑容,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安。

 

 

 

[1]不论你自以为多爱一个人,当对方的血往自己的脚边流过来时,仍不免会往后退一步——恰克·帕拉尼克

[2] 当你对抗某样东西,就只会让它变得更强大。——恰克·帕拉尼克

===TBC===

 

哎,感觉虫绿款式的背景板就是在线和线之间穿来穿去。

艾玛尼玛为什么这章连盾冬都掉线了!?

下一章大群像๛ก(ー̀ωー́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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